一日文字工,終生工文字。時常離開台灣,就是離不開地球。曾任記者、NGO工作者。著有《憂鬱的邊界》、《介入的旁觀者》,《日常的中斷》等。
從父親手中接手,18歲開始帶師傅在路邊「放電影」的高祥晴,跟著電影放映產業走過40年起落,「一世人」都在這份工裡。「以前我覺得做電影很『㤉潲』(討厭),但現在叫我放棄⋯⋯我感覺『足毋甘』(很捨不得)。」
原本以為一部「外國熊貓的紀錄片」不太可能有好票房,《再見,福寶》卻在上映首週就創下1,300萬元的成績,台灣也成為此片海外票房最高的國家,飼養員「姜爺爺」更在來台兩天內開了9場見面會。這個數字來自哪裡?我不免好奇。
將印尼(爪哇)的政治、思考或行動「掛在意義之網」的論述,可以說是文化人類學的視角,只是安德森在文學(本)的基礎上,針對印尼政治權力、語言政治的思維,進行更細緻的分析與處理。我以為這是一個傾心於爪哇文化的學者,為自己鍾愛的田野初戀所寫的情書…
14歲開始做學徒,曾參與《玉卿嫂》、《桂花巷》、《搭錯車》等作品的李素珠,藉著戲服證陳時代精神,也是時尚潮流的實踐者。如今依然守著布尺、剪刀、針線邊的她說,做衣服「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工作,唯一的職業。」
《聽海湧》的角色與歷史們不一定能夠回答台灣人的掙扎與懊惱,但至少我們還能用故事向歷史提問,就算戰爭早已遠去,我們仍有責任知道那些「時代海湧」要我們記得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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