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文字工,終生工文字。時常離開台灣,就是離不開地球。曾任記者、NGO工作者。著有《憂鬱的邊界》、《介入的旁觀者》,《日常的中斷》等。
有些人抱怨台灣拍戲沒有好題材,但這些人卻找到了「台灣大學醫學院綠島分院」在荒島開出一朵花的故事。不過,從歷史劇變複合醫療劇怎麼拍?如何面對「加害者洗白」的自我質疑?甚至在上映前迎來立委以此劇為由凍刪預算的壓力⋯⋯
「有個比喻很好,我本來要寫進書裡,但忘了寫進去,就是我們所有人都在一架飛機上,雖然有人坐頭等艙,有人坐經濟艙,但當飛機出事,所有人的命運都是一樣的,」張贊波解釋,這就是極權國家的群體性命運,「災難之所以沒有降臨在你的頭上,只是因為你這時候…
從父親手中接手,18歲開始帶師傅在路邊「放電影」的高祥晴,跟著電影放映產業走過40年起落,「一世人」都在這份工裡。「以前我覺得做電影很『㤉潲』(討厭),但現在叫我放棄⋯⋯我感覺『足毋甘』(很捨不得)。」
原本以為一部「外國熊貓的紀錄片」不太可能有好票房,《再見,福寶》卻在上映首週就創下1,300萬元的成績,台灣也成為此片海外票房最高的國家,飼養員「姜爺爺」更在來台兩天內開了9場見面會。這個數字來自哪裡?我不免好奇。
將印尼(爪哇)的政治、思考或行動「掛在意義之網」的論述,可以說是文化人類學的視角,只是安德森在文學(本)的基礎上,針對印尼政治權力、語言政治的思維,進行更細緻的分析與處理。我以為這是一個傾心於爪哇文化的學者,為自己鍾愛的田野初戀所寫的情書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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