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習慣用自己的生命起源,定義屬於哪一種人類,斐索人則不由「過去」來決定自己是誰,他們重視的是你「現在」做的事依海與否,便可以是「斐索人」。
那個年代整個沖繩彷彿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狀態,是個從小孩到老人全都和走私沾上了邊的異樣時代。
強迫、懲罰、與阻斷,致使親人或陌生人都想切割,無疑繼續將人推向毒癮的懷抱; 但如果有人愛你,你就有了希望。
價值共同體跟我們是哪裡人無關,跟我們想要什麼樣的未來有關。德國的故事不在歐洲的心臟,在我們的心臟。
我覺得這就是「島嶼」和純粹「陸地」不同的概念──它是水火相爭的產物,也是證明水火能相容的另一種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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