詩不是用來懂的,詩是用來感受的,而且重點不在感受詩人,而是感受自己。每當世界混亂殘忍,彷彿只剩下詩在扶持我。
日本小說家本間久雄說:「很多人是30歲就死了,到80歲才埋葬。」簡簡單單一句話,卻足夠把虛偽活著的人心刺出血來。
寫詩是因為必須要說、痛苦也要說、接近死亡也要說。香港反送中遊行,正是一首行動政治詩。
我們為何因為聖母院遭受大火摧毀而悲傷?這並非單純因為教堂是文化資產,而是教堂跟人類存在著內在情感連結。正如同獨立書店,和它讀者建立的關係。
不安時,焦慮時,恐懼時,就去寫詩,就去讀詩。畢竟,我們沒有無病的人生,那就撐下去,直至我們撐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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