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學教師,攝影評論人,1416教室博客博主。
我發覺,我每年借荷賽所發出的牢騷和各種反對意見,都基於一個前提──世界需要報導攝影師。
如首獎這樣恐怖份子殺人的照片是否值得傳播?這向來是編輯部(傳統的)裡的大麻煩。爭論背後是一種責任──什麼才是公眾必須看到的?可惜這種責任感已經愈來愈稀薄,更無暇費勁討論,只是按一個鈕發送,按一個鈕刪除,扒拉一下劃滑過。
有的時候,我覺得我們可能給新聞攝影以及相關工作者寄予了太多的期望。我們是否應該要求每一張新聞照片的生產都構成一種知識生產?是否要對每一個新聞攝影記者都有著社會學研究者,民族志文本書寫者的要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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