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沒有想到這麼快啊!不過就是剛剛才譴責別人不注意,才提醒自己要有保存觀念,自己的片子就發霉了。總想說,有好好放著啊,應該安全吧,《超級大國民》這部片,是老婆當年抵押房子拍的,這麼重要,但還是疏忽了。」導演萬仁嘆。
1981 年,萬仁挺身疾呼搶救台語電影的必要,希望自己的童年記憶、乘載著台灣早年生活樣狀與人事景物的影像能被拯救與修復;他萬萬沒想到,時隔不過 30 年,上映於 1995 年的、他的代表作之一《超級大國民》已默默發霉,畫面上有了晃動、閃爍與髒點。
《超級大國民》以 1950 年代「白色恐怖」的影響為主軸,講述在那個時代參與政治讀書會而被判無期徒刑的老人許毅生,因懷著出賣好友、害其被槍決的內疚,在出獄後走訪難友、尋求贖罪的心路歷程。
這部片最早存放在中影,後來中影易主,典藏環境成了沒有溫控的貨櫃,只好速速轉至台北沖印寄存,本以為萬無一失,直到 4 年多前,美國有大學要典藏這部片,萬仁才從台北沖印的片庫提領出來,「那天,技術人員跟我說,6 卷膠卷,每卷的頭尾都發霉了。」他驚訝又懊悔,嘆著人就是這樣哪,總是學不會教訓。
後來,《超級大國民》住進了國影中心的樹林片庫,也才有了後來的修復機會,但萬仁這才知道,所謂國影中心的片庫,竟是一個為了樽節經費,必須精算著「溫度如果調高幾度可省下多少電費」的國家級的單位。「經費考量,這次的修復,也僅能先以 2K 修復,因為若要到最高規格的 4K,費用要多一倍。」
《超級大國民》導演萬仁。(攝影/林佑恩)
「有些東西,隨著時間的飛快,消失了就是消失了,不可逆的。」萬仁感慨,搶救電影就是搶救文化資產,「保存影片,有一個最適宜的溫度與溼度,我們明知最好的條件是什麼,但為了省電費,只好再調升個幾度,這雖不是吃的食物,但就像食物一樣,放冷凍跟放冷藏的保存期限就是有差別啊!」
被萬仁比喻為食物的膠卷,目前在國影中心樹林片庫的保存狀態,都還是「冷藏」居多。國影中心片庫目前溫度大多是 18–22 度,濕度大概落在 55,在這樣的狀況下,保存的片子只能維持 60–70 年,意思是,1950 年代左右的影片,可能都命在旦夕了。只有少部分的已複製、修復過的影片在溫度 6 度、濕度 45 的「冷凍」狀態,但離最理想的保存標準還是有一小段差距。
在這個與時間競賽的過程中,除了保存,數位修復也是需要同步進行的。
國影中心至 2015 年完成修復 12 部片。但整個國影片庫共有 14000-15000 部片正在垂死掙扎。
換算成一個有趣的數字是:國影中心數位修復的影片比例約是0.03%,就是台北市大安區佔全台灣的面積大小。
國影中心一年經費約 3600 萬,一年文化部預算補助修復 3-5 部。
如果不付租金水電員工薪水,一年也只能修復 10 部片。
透過數位修復,這次《超級大國民》再度回到大銀幕,在台北電影節重新與影迷見面,但你知道嗎, 《超級大國民》的修復就花費 120 萬,李安拍攝《臥虎藏龍》前曾參考過的《俠女》,因為片長與損壞嚴重,修復到好,就花上 510 萬。這不只是個昂貴的工程,也極度耗費人力與時間。
在主要的四個流程步驟之外,為了更精準讓修復後的影片最貼近原始完好的影片狀態,還需根據每部片的影像與聲音素材進行分析,規劃數位修復的規格,同時透過田野調查收集可供作修復過程參照的本事文物、訪談資料,甚至得找影片的導演、攝影師協助,藉以了解影片的基礎資訊,譬如:是黑白或者彩色片,是有聲片或是默片,以及是否還存在其他保存狀況更好的膠卷等,因此每部影片至少得花上半年至一年的時間才可能完成。
面對電影的修復,萬仁認為應該跟修復古蹟一樣,「是怎麼回復到跟本來很接近的模樣,盡量不去做很新的修飾。」過去,侯孝賢的《戀戀風塵》就曾因修復得「太漂亮」,引發好一陣議論,因此面對自己的作品修復,萬仁也十分謹慎。
「以前底片的數據光號跟調光方式,跟現代的數位調光大不一樣,所有都不相容,因此在光影的部分,修復完後勢必得全部重調。」以《超級大國民》為例,在國影中心經過 400 個小時清潔完發霉、髒點,修整過晃動與聲音等瑕疵後,萬仁與廖慶松又花了近3天時間調整光影。
「第一次調完,怎樣都不對,我一直看,想了很久,卻說不上是哪裡不對。但當年只有出 VHS 跟 VCD 版本,畫質也不好,無法比對。」好在,2 年前倫敦大學曾放映這部片,萬仁剛好有留下 Betacam 的帶子,兩相對照,色調再調整,終於找回了《超級大國民》的本色。
萬仁分享,修復的過程難免會有一種心情:「既然修復了,要呈現得更好!」過去,中影修復了他的另一部作品《蘋果的滋味》,「那過程一樣啊,盯著光影一直看、根據當年的想法畫面下判斷,直到最後一個畫面,感謝名單,我看到那些字好大,覺得好俗,一度想趁機縮小點,最後想想,不對,應該維持原本的模樣,那裡頭的世代意義不一樣。」他說,修復這件事最人最感動的,不是作品更完美,「而是它可以跟修復前一樣,呈現最初完成時的樣貌!」
回到青島東路的國影中心辦公室現址,萬仁指著那幾部運作起來鏗鏘匡啷的老電梯回憶,「1981 年,我就搭著這鏗鏘匡啷的電梯進來看電影、開會,當時就想:我們的電影中心怎麼是這樣?然後 30 幾年過去,電梯還是一樣,國影中心還是在這裡。我根本不用提什麼法國還是哪國的電影中心的模樣了。」
在國影中心的辦公室之外,《報導者》也實際走訪位處新北市樹林區新加坡工業區裡的國影中心片庫,讓人意外的是,11 座片庫、乘載著台灣歷年影像記憶的 15,000 部片,就這樣被鄰近的食品加工廠、成衣廠、包裝廠的機具轟隆聲給包圍著,而裡頭的保存條件,竟因經費不足,無法調節至最適當的溫濕度。不過,國影中心副執行長陳德齡笑說,其實這樣的地方已經很好了,「可能很難想像,片庫的位置過去還曾在廢棄游泳池、在空調壞掉的新店工業區。」
值得關注的是,國影中心雖已在前文化部長龍應台的支持下完成升格,但卻是一空有「國家級」虛名的單位,未有相應的設置條例,加以經費不足,因此僱員多是專案聘任,無法培養專業人才也留不住,影片的保存環境遲遲無法改善,能修復的片量,一年頂多1部,其他得靠民間募款達成。更別提喊了多年、只聞樓梯響,至今仍是一片荒地的新莊國影中心大樓。
說到此,萬仁前後直呼了三次荒謬,他認為,國家若真要建設一個地方,絕不該如此。預算少,沒經費,素來是擋箭牌,但萬仁直指核心:「大家只是不重視!全台那麼多蚊子館都蓋了,足以證明過去國影中心的蓋與不蓋只是選擇性,政黨都輪替兩次了。問我期待?沒有。因為那是應該的。」
你(們)說的話總那麼好聽,
但國影中心新居呢?
經建會審議通過國影中心在台北基河路設立,時任台北市長陳水扁說:
1994.9
台北市土地不該無償給中央用。(時任行政院長為連戰)
時任行政院長 游錫堃
時任縣長 蘇貞昌
2004.3
新聞局主動跟北縣洽談,北縣善意回應,表示三重、淡水、八里都有
地,可以給新聞局評估參考。
時任新聞局長 林佳龍
2004.9
新聞局正式函文北縣提供土地(新莊),同時召開國家電影中心設立案
第一次會議,決議94年3月完成規劃,5月報請行政院核定,97年完工
姚文智3月出任新聞局長,並於6月勘查新莊場地,7月內政部召開都市計劃委員會,新聞局態度消極,委員會因此決定緩議。面對北縣與議會先後追問國影中心的進度,姚文智僅說:
2005.3
2005.6
再評估。
2005.7
陳水扁總統視察預定地,但此案仍無進展。
換蘇貞昌當行政院長,跟時任新聞局長的鄭文燦都說:
2006.1
蓋在新莊,很好啊,蓋啊蓋吧。
但後來蘇貞昌在總統初選落敗,院長不幹了,計畫又不見了。
時任行政院長 張俊雄
2007.7
新莊樓地板面積不夠大,我想回饋家鄉,蓋在高雄好了。
啊北高都很不錯,都各有意見,那我們再討論好了。
時任新聞局長 謝志偉
2014.
7.28
時任文化部長龍應台
文化部將原有財團法人國家電影資料館升格成國家電影中心。預計年底動工、107年完工,且允諾預算從3、4000萬統整增加至1.7億。
新北市長朱立倫也表示對台灣電影產業的支持,並將推廣規劃兼具文化傳承、教育推廣、人才培育及休閒娛樂功能的電影園區。
新北市長 朱立倫
你(們)說的話總那麼好聽,
但國影中心新居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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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4.9
台北市土地不該無償給中央用。(時任行政院長為連戰)
時任行政院長 游錫堃
時任縣長 蘇貞昌
2004.3
新聞局主動跟北縣洽談,北縣善意回應,表示三重、淡水、八里都有地
,可以給新聞局評估參考。
時任新聞局長 林佳龍
2004.9
新聞局正式函文北縣提供土地(新莊),同時召開國家電影中心設立案
第一次會議,決議94年3月完成規劃,5月報請行政院核定,97年完工
姚文智3月出任新聞局長,並於6月勘查新莊場地,7月內政部召開都市計劃委員會,新聞局態度消極,委員會因此決定緩議。面對北縣與議會先後追問國影中心的進度,姚文智僅說:
2005.3
2005.6
再評估。
2005.7
陳水扁總統視察預定地,但此案仍無進展。
換蘇貞昌當行政院長,跟時任新聞局長的鄭文燦都說:
2006.1
蓋在新莊,很好啊,蓋啊蓋吧。
但後來蘇貞昌在總統初選落敗,院長不幹了,計畫又不見了。
時任行政院長 張俊雄
2007.7
新莊樓地板面積不夠大,我想回饋家鄉,蓋在高雄好了。
啊北高都很不錯,都各有意見,那我們再討論好了。
時任新聞局長 謝志偉
2014.
7.28
新北市長 朱立倫
時任文化部長 龍應台
文化部將原有財團法人國家電影資料館升格成國家電影中心。預計年底動工、107年完工,且允諾預算從3、4000萬統整增加至1.7億。
新北市長朱立倫也表示對台灣電影產業的支持,並將推廣規劃兼具文化傳承、教育推廣、人才培育及休閒娛樂功能的電影園區。
你(們)說的話總那麼好聽,
但國影中心新居呢?
經建會審議通過國影中心在台北基河路設立,時任台北市長陳水扁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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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市土地不該無償給中央用。(時任行政院長為連戰)
時任行政院長 游錫堃
時任縣長 蘇貞昌
2004.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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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,可以給新聞局評估參考。
時任新聞局長 林佳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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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會議,決議94年3月完成規劃,5月報請行政院核定,97年完工
姚文智3月出任新聞局長,並於6月勘查新莊場地,7月內政部召開都市計劃委員會,新聞局態度消極,委員會因此決定緩議。面對北縣與議會先後追問國影中心的進度,姚文智僅說:
2005.3
2005.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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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.7
陳水扁總統視察預定地,但此案仍無進展。
換蘇貞昌當行政院長,跟時任新聞局長的鄭文燦都說:
2006.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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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後來蘇貞昌在總統初選落敗,院長不幹了,計畫又不見了。
時任行政院長 張俊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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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任新聞局長 謝志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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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任文化部長龍應台
文化部將原有財團法人國家電影資料館升格成國家電影中心。預計年底動工、107年完工,且允諾預算從3、4000萬統整增加至1.7億。
新北市長朱立倫也表示對台灣電影產業的支持,並將推廣規劃兼具文化傳承、教育推廣、人才培育及休閒娛樂功能的電影園區。
新北市長 朱立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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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市土地不該無償給中央用。(時任行政院長為連戰)
時任行政院長 游錫堃
時任縣長 蘇貞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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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,可以給新聞局評估參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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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會議,決議94年3月完成規劃,5月報請行政院核定,97年完工
姚文智3月出任新聞局長,並於6月勘查新莊場地,7月內政部召開都市計劃委員會,新聞局態度消極,委員會因此決定緩議。面對北縣與議會先後追問國影中心的進度,姚文智僅說:
2005.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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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水扁總統視察預定地,但此案仍無進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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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北市長朱立倫也表示對台灣電影產業的支持,並將推廣規劃兼具文化傳承、教育推廣、人才培育及休閒娛樂功能的電影園區。
你(們)說的話總那麼好聽,
但國影中心新居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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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局主動跟北縣洽談,北縣善意回應,表示三重、淡水、八里都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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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局正式函文北縣提供土地(新莊),同時召開國家電影中心設立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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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文智3月出任新聞局長,並於6月勘查新莊場地,7月內政部召開都市計劃委員會,新聞局態度消極,委員會因此決定緩議。面對北縣與議會先後追問國影中心的進度,姚文智僅說:
2005.3
2005.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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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水扁總統視察預定地,但此案仍無進展。
換蘇貞昌當行政院長,跟時任新聞局長的鄭文燦都說:
2006.1
蓋在新莊,很好啊,蓋啊蓋吧。
但後來蘇貞昌在總統初選落敗,院長不幹了,計畫又不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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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莊樓地板面積不夠大,我想回饋家鄉,蓋在高雄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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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北市長朱立倫也表示對台灣電影產業的支持,並將推廣規劃兼具文化傳承、教育推廣、人才培育及休閒娛樂功能的電影園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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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局正式函文北縣提供土地(新莊),同時召開國家電影中心設立案
第一次會議,決議94年3月完成規劃,5月報請行政院核定,97年完工
姚文智3月出任新聞局長,並於6月勘查新莊場地,7月內政部召開都市計劃委員會,新聞局態度消極,委員會因此決定緩議。面對北縣與議會先後追問國影中心的進度,姚文智僅說:
2005.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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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後來蘇貞昌在總統初選落敗,院長不幹了,計畫又不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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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莊樓地板面積不夠大,我想回饋家鄉,蓋在高雄好了。
啊北高都很不錯,都各有意見,那我們再討論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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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北市長 朱立倫
時任文化部長 龍應台
文化部將原有財團法人國家電影資料館升格成國家電影中心。預計年底動工、107年完工,且允諾預算從3、4000萬統整增加至1.7億。
新北市長朱立倫也表示對台灣電影產業的支持,並將推廣規劃兼具文化傳承、教育推廣、人才培育及休閒娛樂功能的電影園區。
你(們)說的話總那麼好聽,
但國影中心新居呢?
經建會審議通過國影中心在台北基河路設立,時任台北市長陳水扁說:
1994.9
台北市土地不該無償給中央用。(時任行政院長為連戰)
時任行政院長 游錫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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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局主動跟北縣洽談,北縣善意回應,表示三重、淡水、八里都有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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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局正式函文北縣提供土地(新莊),同時召開國家電影中心設立案
第一次會議,決議94年3月完成規劃,5月報請行政院核定,97年完工
姚文智3月出任新聞局長,並於6月勘查新莊場地,7月內政部召開都市計劃委員會,新聞局態度消極,委員會因此決定緩議。面對北縣與議會先後追問國影中心的進度,姚文智僅說:
2005.3
2005.6
再評估。
2005.7
陳水扁總統視察預定地,但此案仍無進展。
換蘇貞昌當行政院長,跟時任新聞局長的鄭文燦都說:
2006.1
蓋在新莊,很好啊,蓋啊蓋吧。
但後來蘇貞昌在總統初選落敗,院長不幹了,計畫又不見了。
時任行政院長 張俊雄
2007.7
新莊樓地板面積不夠大,我想回饋家鄉,蓋在高雄好了。
啊北高都很不錯,都各有意見,那我們再討論好了。
時任新聞局長 謝志偉
2014.
7.28
新北市長 朱立倫
時任文化部長 龍應台
文化部將原有財團法人國家電影資料館升格成國家電影中心。預計年底動工、107年完工,且允諾預算從3、4000萬統整增加至1.7億。
新北市長朱立倫也表示對台灣電影產業的支持,並將推廣規劃兼具文化傳承、教育推廣、人才培育及休閒娛樂功能的電影園區。
文化部長鄭麗君自上任後風風火火,積極推動文化基本法、修正文化資產保存法,宣示要召開全國文化會議、啟動行政院文化會報機制等,面對比鄰文化部、至今仍是一片荒地的國家電影中心,她的態度同樣積極,正面迎戰。
鄭麗君十分肯定電影在情感上、思想上對人的影響,她舉了個自己的例子,「在法國留學時,我看了楊德昌的《一一》,對於歷經學運、民主化的我們這個世代來說,除了思鄉之外,更多感受到是台灣人共有的、在成長過程中與外在世界的疏離感,那也讓我開始思考,作為一個台灣人究竟是怎樣的存在。」
目前,文化部與新北市正重啟興建國影中心建築的協調,同時鄭麗君也允諾會積極尋找更合適的片庫空間,並向中央持續爭取專案計畫的資源協助,「要讓國影中心可以長期且計畫性的推動電影資產保存及推廣工作,使我國電影資產典藏能力得躋身世界標準。」此外,因國影中心擔負了國家電影資產、電影文化紀錄、電影教育、文化推廣等多元的工作,具備一定程度的公共性及專業性,「我們正朝向讓該中心組織法制化的方向研議可行性,例如朝行政法人思考,希望給予國家電影中心在引入人才、資源及專業營運上更多彈性空間,得以永續經營及發展。」
國影中心預定地 360 度環景圖